送给 @一寸狂心 的迟到生贺,啵唧
理想主义至上
时间线大概略晚于TL,想要写一写我心中的的结局
大量群像描写
我们能够忍着眼泪看完少年漫画,是因为通常他们都有一个好结局。
(1)
鸣人沿着夕阳下的南贺川一路飞奔,他有着比黄昏归家的飞鸟更急切的理由。
他像个炮弹一样撞进门,就发现赶着要见的人已经坐在了桌前。
还有什么比日暮还家,更令人感到温暖到想说些什么的呢?
于是,旋涡鸣人豪情壮志的喊声从小公寓传到了巷尾:
“佐助!我们去参加中忍考试吧我说!”
(2)
今天的鹿丸也在为知足常乐的健康生活而努力忙里偷闲。并且带上了自己的小徒弟。
暂时在棋盘上被碾压的猿飞未来突然冒出了一句:“鹿丸老师,旋涡前辈和宇智波前辈要报名参加中忍考试了哦,我今天报名的时候看到他俩啦!”
鹿丸手里的棋子应声而落。
看样子这局有机会赢了。小未来看着老师瞬间死目的状态信心满满。
啊麻烦死了,在这么下去我迟早被他俩弄出精神衰弱。鹿丸抱着一捆材料赶着去开意料之中的座谈会,讨论近期发生的“严重事态”。
【S级叛忍宇智波佐助战后处理第二十次座谈会】
这个横幅是怎么做到每一个字都有槽点的……这个世界真是不让人省心。
鹿丸认命地走进了座谈会现场,这种可歌可泣的奉献精神十分对得起战后他立即获得的“木叶劳模”称号。
水户门炎在首座慷慨陈词,鹿丸悄悄闪身做到了卡卡西身旁。
大厅最后一排。
“这样真的好吗?”鹿丸看向卡卡西。
“是鹿丸啊,”卡卡西笑着跟他打招呼,“没关系哦,他们也就嘴上说说,不会希望佐助与木叶的关系太远,这个要求上一定会迁就鸣人的。”
“不我是说……您作为火影,进来就往最后一排坐,真的没问题吗……”
夕阳斜斜地照在木叶的街道上,让人不免感叹大好时光人生过得真是蹉跎。
鹿丸缓缓地踱进了烤肉店,扑面而来的香气和滋滋作响的炉子十年来都没怎么变过,年岁仿佛就只悄悄地在老板娘的鬓边留下了银色的痕迹。
“鹿丸!红老师请客还来得那么晚,下次你要请客哦!”井野微笑着朝他招手。
“请客请客!”未来跟在一边鼓掌。
四战结束后,百废待兴,新的枝芽就在一片废墟上茁壮成长。
“鸣人和佐助的事情怎么样了?”丁次嚼着满嘴的烤肉含含糊糊地问,“顾问还在反对吗?”
“通过了,随他们折腾吧,”鹿丸也给自己塞了一块烤肉,想了想,“井野,一个建议,给他们笔试开个绿色通道吧。”
真是麻烦死了。
(3)
用脱胎换骨形容四战后的忍界可能再合适不过。
虽然和宇智波灭世组的初衷存在着一些微妙的差异,但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响应四站英雄的号召,人人争做不一样的自己……但也总有人懒懒散散地留在了过去。
卡卡西成为了史上最懒散的火影——
上班迟到下班早退,每天跟负责出勤打卡的看门小哥解释自己是在人生道路上迷了路,一时间成为了其他工作人员们填写迟到理由的金科玉律。
“现在是年轻人的时代了,我们这些长辈们老是指手画脚会被讨厌的哦。”
他本人是这么说的。
隔三差五到快下班的时间,一些木叶村民就能看到六代目火影慢悠悠地踱到茶点屋,买几块红豆糕,然后渐渐消失在主干道的尽头。
可能也只有少数人知道,之后六代目就会跑到慰灵碑前,在一块石碑前坐满全部落日余晖的时间。
“卡卡西老师!是真的吗我说!”远远地就看到鸣人挥舞中手中盖了章的中忍考试报名表向他狂奔而来,卡卡西迅速下蹲躲开了弟子的熊抱。
“见习的时候跑出来偷懒是不对的哦,鸣人君。”
“卡卡西老师这么说很没有立场啊我说。”
鸣人在办公室里上蹿下跳,像只精神旺盛的小狮子:“顾问团同意了吗?他们怎么同意的!上次他们还说只要佐助不参加怎样都行,我就说如果没有佐助的话我也不想……”
“总之!”卡卡西打断了眼看要开始的“佐助是最好的”三小时主题演讲,“欢迎报考这一届的中忍,加油哦!”
快到下班的时候卡卡西的早退计划泡汤了,他又被叫到了顾问团面前。
“六代目,”水户门炎一脸严肃,“虽然报名表敲了章,但是这件事还是希望你能三思,小孩子不懂事也就算了,身为火影,你应该为木叶着想。”
卡卡西抬头看了一眼他身后,窗外一株晚樱开得正好,粉色的花枝戳在窗上,努力想要探进阴仄的室内。
“水户大人,下午鸣人来拿表的时候没跟您说什么吗?”
“还能说什么,还不是一直在说宇智波佐助的好话,你为什么这么问?”
“啊没什么,就想确定一下他是不是真如您所说的不懂事,”卡卡西笑了,“不过听您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从神社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
披着微凉的晚风,卡卡西觉得好像差不多十年前的一个傍晚,他也是这样走出神社,将一个硬币留在那里,双手合十许下一个人民教师的普通愿望——
希望他的学生们,能够顺利通过中忍考试,成为独当一面的忍者。
“老师!”山路边传来一声惊喜的呼唤,樱发女子正向他拼命挥手,“诶——老师也在?”
“哦,小樱啊,你也来许愿吗?”
“不是,我是来还愿的哦,”春野樱神秘地眨了眨眼,“我要去给鸣人和佐助检查手臂,老师也一起去看看他们吗?”
“可以哟。”
这个时代腐朽和新生并存,但是却有坚定地向更好的地方变化着,也算是没有辜负你的期待吧……
带土。
(4)
七班到现在也只有一个上忍……平均学历史无前例的低。
春野樱觉得自己现在是整个七班最热血的人了,她不仅是木叶医院解决医闹妙手回春的扛把子,更是七班文化水平最高的人,应该担负起另外一对沉迷花前月下的男同学们十分不擅长的重大考试。
但直到她拿着列得满满的一整张学习计划表拍在两位当事人面前时,才悲愤地发现人家完全是春游的心情,特别是始作俑者鸣人。
态度极其不端正,并蓄意拉着佐助一起懈怠。
“开什么玩笑!”小樱当着两人的面,一拳砸烂了鸣人的课桌。
“其实我觉得……”罪魁祸首从挚友身后探出脑袋,“我和佐助现在考中忍没什么难度吧的说……”
“是吗,”樱发女子露出了和蔼的笑容,鸣人背后一凉,“那不如现在把这套笔试真题做了看看吧?”
“小樱真是超——级可怕啊我说。”鸣人挂在自己的临时书桌上,以头磕之,“这种东西完——全搞不懂啊……”
当天的事情惊心动魄,小樱拿着他俩满分一百平均三十的卷子,捡起地上刚拍碎的木块,徒手楔进了墙里——“想让佐井开后门让你们过笔试,至少也要给我考到60!每人!”
你说了很不得了的话哦小樱。
她潇洒离开之前还留下半人高的复习材料,傍晚时分卡卡西也送来一叠,中忍考试二人突击班就开课了。
金色的脑袋百无聊赖地在桌上转了半圈,鸣人偷偷抬眼去看佐助,黑发青年坐在窗边正在低头奋笔疾书。
这画面仿佛就像是无限月读——早三年鸣人想都不敢想,佐助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温书,佐助要跟他一起去考中忍,他需要担心的只是自己能不能和佐助一起考上中忍考上上忍,虽然就算结果是不能,也并没有什么问题……
岁月静好于是手随心动,鸣人挪过去凑到佐助身前盯着人看,佐助疑惑地皱眉。
“佐助……”鸣人有点出神地伸手到佐助脸侧,“你刘海这么长看书会不会很不方便啊我说……”
“小佐助也超——可怕啊我说。”鸣人顶着半边被一个豪火球烧焦的刘海,九尾在他的精神世界里放声大笑,搞得他又一点书都看不进去。
他躺尸了半晌又觉得无聊,冒死过去拿笔戳了戳佐助,“佐助……”
佐助看了他一眼,目光又移回书本,低着头写字。
挚(男)友沉迷学习不想理我怎么办,急在线等。
午后的暖阳温和地撒在屋内,将空气中每一颗尘埃照得清清楚楚,鸣人在数到第733颗灰尘的时候终于坚持不住睡了过去,恍惚间好像听到佐助叹了口气。
满室只剩落笔的沙沙声。
鸣人是被一本本子拍醒的,本子还挺沉。
宇智波佐助的脸在视野里渐渐清晰,鸣人呼吸一窒,接着一本本子就取代了挚友姿容端丽的脸,好像就是敲醒自己的凶器。
“笔记借你了吊车尾。”
素白的纸上,思路清晰地罗列着一二三四,沉甸甸的一本。
墨迹尚未干透,他该是写了整整一个下午。
(5)
宇智波佐助其实是个十分率直的人,真的。
自己决定的事,求仁得仁绝不悔改。
比如当年的复仇后来的革命,再比如从终结谷跟着鸣人回到木叶的那一刻,他心中就将自己和木叶宏观上的恩怨强行两清了,至于剩下的那些私人恩怨,他一向泾渭分明。
木叶对他而言既不再是个腐朽的魔窟,也并非儿时的家园,他和木叶间就只有寥寥几根绳索牵挂着,若即若离。
所以佐助一度不太认同鸣人表现出来强烈的朝夕相处的愿望,战后刚恢复完毕,他就在鸣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抗议中,当着木叶顾问团的面从卡卡西那里拿到了外派的特权,成功在外思考人生了一段时间。
而后,或许是某天的朝阳让他想起了某人的发色,或许是每次从那人处捎来的包裹都沉到自己的忍鹰不堪其苦,又或许他潜意识里把某个小公寓“泾渭分明”地当做了自己的归处,宇智波佐助重新站在了木叶的街道上。
他觉得好像有什么微妙地不太一样了,在这里,就在木叶。
当他从时空漩涡里走出来的时候,眼前恰好站着一个少年,佐助依稀记得这孩子好像叫木叶丸,小时候特喜欢跟在鸣人屁股后面管鸣人叫大哥。
他看到少年的表情瞬间有点……狰狞,嘴巴开合了好一段时间,硬生生咽下了一口唾沫,摆出了一副像是要逃跑的架势,想跑不敢跑的样子。
木叶的人在战后多多少少都是有点怕他,怕他的眼睛怕他复杂的背景,也怕他那些狂拽酷炫的亲戚。
可以理解。佐助毫不介意拔腿要走,却被少年当街拦了下来,引来一群人探头探脑的围观。
“你你你……是佐助大哥!”
谁是你大哥。
木叶丸结结巴巴地开口,看看身后的路又看看他,一副很难取舍的样子。
“你不许走哦,不要走哦,待在这儿哦……”
他絮絮叨叨着后退,然后突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转头就开始撒丫子狂奔,边跑边扯着嗓子嚎:“鸣人大哥!鸣人大哥!佐助大哥回来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再不过来他要跑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Sasukeeeeeeeeeeeee————”
街上的人一脸欣慰甚至鼓起了掌,还有人扯着T恤问他能不能给个签名。
这还是木叶吗?
这一次回村他没有预备待很长的时间,而他离开的时候鸣人也没有提出强烈的反对。
一切正在往自己所设想的方式运行着,宇智波佐助想。
直到又一次离村的他,发现村口站了一排人——除了鸣人外的同期生们一字排开,站得笔笔直。
大家都已经不是当年话不过脑的小孩子了。
于是小李很热血地跳了出来:“佐助君!你要是敢离开我们就让你看不到明天的番茄唔唔唔唔唔唔——”
牙和志乃一边一个捂着他的嘴把他架走了。
宇智波就是宇智波,佐助只是微微挑了挑眉:“鸣人让你们来的?”
小樱踢了一脚井野,井野推了一下佐井,佐井笑眯眯地拍了拍雏田的肩,雏田有点不好意思但十分坚定地朝鹿丸鞠了一躬,鹿丸再向右一看发现自己就是队尾。
天命发言人,同期生们向鹿丸露出了期许的目光。
“……其实不是,”鹿丸显得很认命,“虽然我们一起上都拦不住你,鸣人也不准别人强迫你做什么,所以你想走随时都能走……但是你要不要尝试一下,在一个崭新的木叶生活呢?”
何为崭新?
那天傍晚,终究是没有走成的佐助,看到兴冲冲回家的鸣人献宝似地掏出一张中忍考试报名表。表上写着他和鸣人的名字,下面那一排审核通过的钢戳盖得理直气壮。
中忍?木叶的中忍?他并不在乎,这根本就是什么都无法改变的、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就有人愿意为了这样的小事而伤筋动骨,鸣人、卡卡西、今天看来或许还有鹿丸他们,也许都为了这张纸费劲地去拆一些人的台,把一些陈腐却不肯脱落的东西,硬生生地掰下来。
但鸣人不会说这个。他只会说:“佐助!我们去参加中忍考试吧我说!”
他身上还带着夕阳的光彩,温暖一如往昔。
在佐助宇智波式的一根筋思维体系里,其实缺乏一个分支——如果对象发生了客观变化,该如何调整自己预期。
如果宇智波鼬还在,大概会说些“要在变化中看待问题”这样神叨叨的话。
佐助向来觉得战后的世界是一个妥协,全忍界向灭世力量的妥协,宇智波的疯狂执念向那一颗菩萨心的妥协。腐朽的力量也许会一点点消弭,但是他从未期待什么本质的变化,所以他本来只是想要在这个妥协后的世界里尽力地去和那个胸怀天下的人一起,实现哪怕是一点点的改变。
然而如果这个世界并不是妥协,而是自我反刍,想要拥有一次重生呢?
(6)
人生在世,做一时的圣母很简单,难的是做一辈子的圣母,但鸣人是个例外。
旋涡鸣人不是生来的圣母,但他打算做一辈子的圣母。
圣母,其标准特点是热爱生命,心中从不计价个人得失,有的只是天下苍生,但鸣人也是个例外。
漩涡鸣人的一颗心49%装满了天下苍生、期望和责任,另外那永远绝对控股的51%,空空荡荡地只放了一个宇智波佐助。
一切开始于战后佐助被短暂带走秘密关押,鸣人一觉醒来发现人不见了,急得把木叶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卡卡西带着他在地牢里看到了眼睛上了封印的佐助。
当他喊着佐助的名字,努力越过铁栏杆想要拥抱佐助的时候,鸣人突然觉得,他一直以为的终点才只是起点罢了,如果什么都不曾改变的话,木叶依然是那个逼走英雄、制造悲剧的木叶,多年后依然会有“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
他破天荒地没有直接把地牢拆了。
当然这并不是一个令人唏嘘的故事,因为三天后宇智波佐助就全须全尾地跑了出来,还拿着卡卡西的特许令,义正言辞地理东西准备走人。
“你为什么又要走!”鸣人着急上火。
佐助歪了歪头:“我为什么留下?”
佐助问得很认真,全无嘲弄,却看得鸣人心慌意乱。
他恍然间觉得又回到了14岁那年的终结谷,他只能拦在佐助面前,一遍遍地重复着你不要走你留下,却无法对挚友的追问给出一个像样的答案。
战后的宇智波佐助目以可见的沉稳了很多,似是觉察了鸣人汹涌而来的不安,他还是放下东西走了过来。
二人相对而立,半晌没有人出声。他们相识十余年,聚少离多,幼时一别后相见寥寥几面不是危急存亡便是对立如临敌,乍然回到安安稳稳的岁月,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
最后居然还是佐助打破了沉默,他抬手,顿了顿,放在了鸣人的肩上。
“我会回来的。”他轻声地说。
如果那家伙没有归宿的话,那么我就成为他的归宿好了。
我从来都是言出必行。
【木叶改革特别小组】
宇智波佐助离开的第二天,鹿丸晃晃悠悠走进空荡荡的见习火影的教室,这么一个写得歪歪扭扭的横幅就挂在最显眼的地方。
“鹿丸!”鸣人的声音听起来充满动力,“你能来真是太好了!我还在想如果一个人都不来怎么办的说。”
“啊真麻烦……”鹿丸揉揉太阳穴,“一个个都迟到真是不像话。”
“诶?迟到?什么……”
教室门又一次轰然洞开,小樱顶着两个黑眼圈出现在门前。
“鸣人!老娘凌晨就被你的影分身吵起来,看你啰啰嗦嗦的倡议书看到现在,”她横眉佯怒,“你要是不干出个样子来,今天我缺的美容觉全算你头上!”
后来那天,“迟到”的人们满满当当坐满了整一间教室——鹿丸小樱之后,又来了佐井,第十班、第八班和第三班都全员集结(小李:虽然我不是很懂这个,但是凯老师说改革就是青春啊!我要连宁次的份一起努力!),最后连木叶丸也不请自来,嚷嚷着一定要加入。
甚至最后好容易轮到鸣人说话的时候,门又开了一条缝,卡卡西轻车熟路地溜进教室,往最后一排走。
“啊卡卡西老师你……”
“听说今天火影见习有要练习演说,”六代目笑眯眯地掏出一本亲热天堂,“老师想来验收一下成果。”
孤独的太阳想要让春回大地必定不易,所以才需要甘霖微风、鸟语花香。
从顾问团那里拿到盖章的中忍考试报名表时,鸣人觉得这种成就感未必比拯救世界逊色多少。他们这代人的头二十年多在与命运抗争,从现在开始,他们要创造自己的命运了。
“鸣人,”转寝小春把表格递给他,似乎是尽力想表现得慈祥一些,“虽说是叛忍,不过能归顺木叶总归是好的。”
“不,佐助不是叛忍,他也没有归顺木叶,”鸣人直视她,“他是木叶的主人,我们所有人都是。”
“欢迎来到我们的新时代哦,小春婆婆。”
鸣人打开门,向着阳光的来处,头也不回地走去。
(7)
直到很久以后,久到顾问团早就成了博物馆里的文字记载,久到卡卡西卸任、鸣人当七代目都有很多年了,人们还是愿意津津乐道当年的一场中忍考试。
有人说,当年的笔试真是险象环生又别出心裁,居然可以多人一组答题,还需要拼手速抢答,听说那一场比赛后,影分身成为了一等一流行的忍术,果然知识就是力量。
有人说,复试也是蹊跷,有一对选手在死亡森林里全程没有遭遇任何一队的阻击,所有人好像都不敢招惹他们,疑似这是内定晋级。
有人说,这都不算什么,决赛才是精彩至极。听说为了比赛能够安全进行,特意提前召集了其他几大忍村的影,提前在赛场范围外布好了四赤阳阵。那一场决赛,真是打得毁天灭地呀,木叶的下忍实力真是可怕。
有人说,那场比赛看到眼眶湿润,选手双方倾情一战,查克拉都打得不剩多少,精疲力尽却仍未分胜负,最后是火影大人亲自打开结界把他俩背出来的。
众说纷纭,但真实的情况恐怕也只有当事人知道得最清楚。
鸣人立于决赛赛场上,佐助站在他对面,优雅挺拔如同利剑。
他恍然间像是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站在当年中忍考试的小赛场上,所有的愿望就是想要跟那个认同自己的少年正面交手。
不过那年佐助的对手是我爱罗,而鸣人最终等来的是终结谷一场绝望的战斗。
之后他们也交手过,第一次佐助要灭木叶,第二次他要带佐助回家。
他们是彼此最好的对手,却几乎没有酣畅淋漓、毫无顾虑地有过一次对决。
现在,四赤阳阵会让阵外的世界免于他们战斗的波及,他们的四周有伙伴师长,有蓝天白云,不会有人指手画脚,这个世界以热忱的方式接纳着一切。
而在阵内,只有他们二人。
“不要轻易输给我哦小佐助!”
“哼,你可别太得意了,吊车尾的。”
金色和紫色的查克拉腾空而起,朝阳初升,春天才到来不久。
“Naruto————”
“Sasuke————”
-Fin-
【写在后面】
因为是年更选手所以好不容易更新完会例行bb
捞月生快٩(๑>◡<๑)۶ @一寸狂心
准备了两个脑洞最终还是挑了这一篇,可能还是对心目中那个少年漫式的结局多有执念。
理性上来说,战后的世界涅槃重生未免操之过急,也许真正的新生还要个百八十年才会浮出水面也未可知。我们迫切想看到鸣人所说的那个梦想的实现,从现实角度而言可能是不尽科学的。
然而,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喜欢少年漫画,因为我们一直觉得纵使前面有再多的眼泪和压抑,到最后一切都会不同的,我们对成长和新生的珍视远远超过对现实的妥协。
少年漫就该有个好结局。
好结局绝不只是白马王子和灰姑娘最终走到一起幸福美满,生了一群孩子,留着和父辈一样的发型,做着和父辈没有差别的事情,这连传承都不是,这是倒退。
我认为好结局未必是圆满的,未必一定要写到主角七老八十儿孙承欢膝下,它只需要是一棵早春的新芽,我们透过它,能看到一整个春天就要到来。
所以我珍视所有成长,这一代人历经苦难,却恰逢新生,四战的boss们和旧世界打了一架,那些在四战战场上痛苦后携手同心的人,必定能够在战后创造不一样的忍界吧。
至于南贺川边那两个小朋友的结局,我很希望是一个首尾呼应。
差不多700集的故事都开始于那年中忍赛场上,那一次山穷水尽,之后便是漫长的挣扎。
身影交错昔日的少年已经成长,这一次山高水长,他们只需要打到尽兴,一个崭新的未来在尽头等着他们。
谢谢你阅读到这里,再次啵唧一下捞月 @一寸狂心 愿你永远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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