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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乐/乐喻-联文】化身孤岛的鲸——孤岛 下篇

事到如今,我说这其实是乐哥的生贺有人还相信吗இ௰இ

与基友 @好人难寻。 的联文,结果我拖到了现在_(:зゝ∠)_

【设定】乐哥=电影明星;喻总=自由撰稿人;一个说走就走的拉郎配故事

#几乎不谈恋爱# #前后不通顺# #逻辑是什么#

上篇请戳→【喻乐/乐喻】孤岛

下面正文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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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衣衫破旧,而歌声却温柔

   陪我漫无目的地四处飘流

   我的背脊如荒丘,而你却微笑摆首

   把它当成整个宇宙】


一. 

放下电话,喻文州揉揉太阳穴,阳光从占据了整面墙的大块玻璃中透进来,一室明媚。

刚给经常合作的责编去了电话,礼貌地继续推辞了几篇杂志的约稿。他才从布拉格回来,这个借口自然是不能再用了,不过就在不久前喻先生get了个更加冠冕堂皇的理由,那就是他在为一个朋友准备一篇专访。

责编颇有些不甘心地追加了几句不痛不痒的恭维,说你向来文风严谨,说你财经评论一向切中要害甚受好评,怎么突然想到给别人专访了呢?

因为想写了吧,喻先生眉眼弯弯对着电话波澜不惊如是回答。


半真半假,想写是一方面,大概还掺杂着一个奇怪而随性的约定。


“先生,可能有些冒犯了,我总觉得你和某位电影明星年轻的时候有些像。”他在机场一时兴起地试探,也并没有期待多少实质性的回应,是或不是,左不过是一番虚与委蛇。

然而,喻文州发现对面的人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浑身的毛猛地一炸,一副被移动电源电到的感觉。

昭然若揭。

长年累月阅人无数眼光毒辣的媒体人喻先生迅速自行找到了问题的答案——① 确是张佳乐本人 ② 大概是自己溜出来的 如此情真意切的反映还真是让人连拆穿的想法都没有了。

面前的真 · 张佳乐先生大概是还想着再抢救一下的,然而嘴里喝着别人拍出来的咖啡,手里拿着别人接济的电源,一副意图掩饰却又不好意思说谎的样子。

“张佳乐!”一个路过的女生欣喜的尖叫打破了这个僵局,手舞足蹈,及其夸张。

张佳乐出道多年,仪表堂堂加之演技不俗,知名度和粉丝的数量都十分可观,此时姑娘喜出望外的叫喊,直接导致了整个大厅的人看了过来,目光灼灼。

事出突然,张佳乐却并没有手足无措,收起墨镜,扣在衣领上,修长白皙的手指搭着深色的风衣倒也是赏心悦目,他清了清嗓子,装作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想要和大家打个招呼。

然而喻文州却眼尖地瞧见了迅速聚拢过来的人群中似乎透出了几支长焦镜头。大脑的神经元高效地链接出了他依稀记得的霸占了娱乐版接近一周的头条。

当时出于什么目的呢?在新开的文档中敲下这段故事的喻文州现在仍然没有头绪,大概有点对于一个自己感兴趣的人在一些看不惯的举动面前的一种护食的心态。

总之当时,他走上前,左手绕过张佳乐的身后隔开人群,右手向人群的深处遥遥地比了个手势,而后伸手隔过人群,转身面向一张张神色各异的脸,以及影影绰绰几个黑洞洞的圆孔,颜色和顺,却带有不容置疑的说服力,“抱歉各位,今天我们专访的拍摄就到此为止了,麻烦大家让一下。”


二.

然而危机化解得如此戏剧性,其实连本身就极具戏剧性的张佳乐也没能想到。

他这人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喜欢和自己过不去,自己给自己添堵。

明明离开百花工作室的决定如此决绝,又明明也就是娱乐圈另一桩你情我愿换公司的新闻而已,他有自己做出决定的充分理由和审慎思考,但是这些都在部分影迷“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指责声中眼看面临支离破碎的境地。

他知道,还是他自己暂时没能放下。

就这么自己折腾着自己好容易挨到了新戏杀青,他便谁也不通知地一个人跑来了G市,与其说是想要逃离些什么,不如说是暂时离开为了自己而忙碌应付各类指责的队友们,把该放下的放下,把该捡起的捡起,他习惯了自己解决一切问题。

机场和粉丝狗仔的遭遇一点没出乎他的意料,倒是那个青年的精彩结尾,让张佳乐有些意外。

事后的一家僻静的法国小餐厅里,张佳乐对着面前安静地调着咖啡的青年,进行了彻头彻尾的赞扬,末了,他半开玩笑半当真地打了个响指,“话说回来,你那一套动作啊手势啊措辞啊真是挺专业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是个搞专访的媒体人呢。”

“嗯,这么说来的话,我也真是个媒体人。”对面的青年闻言抿了一口咖啡,淡定开口,”更确切地说,是个自由撰稿人。“


【你与太阳挥手,也同海鸥问候

    陪我爱天爱地四处风流

    只是遗憾你终究,无法躺在我胸口

    欣赏夜空最辽阔的不朽,把星子放入眸】


三.

结果喻文州低估了张佳乐面对以及创造人生神展开的能力。

“那你,就真的给我写一篇专访吧!”

本来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对方反应的喻文州,听到托着下巴看起来要把自己缩成一团的人这么说。

他感觉记忆中那个眉目鲜明的少年以一种更加活蹦乱跳地方式地出现在了面前。

严格来说,喻文州并没有正式接受,但却也没有拒绝。

这个时代的所谓人物专访,无非是一群无趣的人采访一群同样无趣的人,或是一群心怀鬼胎的人采访一群同样心怀鬼胎的人,至于为什么写甚至写什么,几乎无人关注了。和他的处境几许相似。

就像是他在机场第一眼见到张佳乐那样,他突然有一种感觉,真正的改变,也许会就此到来。


四.

人与人之间的联系,最精彩的部分在于萍水相逢和心照不宣。

张佳乐和喻文州,以一种说不出哪里有点不对的方式,精准地命中了这两点。

之后,谁都没有再提起专访这件事,却在两人之间产生了一种默契。这默契在于喻文州借此推掉了更长一段时间中的无趣约稿,也在于张佳乐完完全全把喻文州当做了G市专业地陪。

从小蛮腰旁珠江边混杂在游人之中,到上下九的商铺林立之间,再到某时某地某一间看似无人问津的早茶铺子,有时是张佳乐提议,更多的时候是喻文州在闲聊时无意提及,他一向品味独到而不同凡响,作为本来就是无甚目的性跑来G市的张佳乐而言,也乐得做一次享受G市不同寻常深度游的甩手掌柜,于是两个人就这么由点及面发散性地,几乎逛遍了整个羊城。

在春城几汪清澈泉眼和一条温柔缱绻的江边长大的张佳乐,生来对大城市的水系有着极强的向往,于是乐此不疲地将G市范围内的珠江分为三段,前后逛了三次。

然而只有这第三次,是纯纯粹粹地拿了盒新出笼的叉烧包,找了块儿没什么人的江边铁栏杆,靠在上面吹晚风。

一时无话。

张佳乐提溜着一个包子,叼在嘴里托着下巴望着宽阔江面上沉沉的夜色,叉烧包甜而不腻,面皮又发得松软,的确是喻文州情报中的“上乘”。

这种深沉而有腔调的状态事实上并不是这几天相处的常态,喻文州看着平平稳稳个人,事实上倒是健谈。张佳乐对于还不错的人,一向是咋咋呼呼的热情,天南地北哪儿都能扯,也亏得喻文州话虽不能算多,却能够跟上他跳脱的思路,话题起承转合,也不至于落得尴尬。

这几天闲着没事,张佳乐也会在网上随意翻翻喻文州这人,发现他的不少文章都见诸各类财经、社评杂志报刊,语句严谨平稳,同人一样风度极佳,偶尔也会参杂零星几篇专栏的游记,秉承着他独特而深刻的风格,看着不觉得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偏偏感觉少了点情感上的投入和共鸣。

和这几天他认识到的这个人,总觉得有哪里对不上。

虽然不甚明白行文之事,张佳乐多年的演员生涯倒是让他深谙人心,喻文州给他一种感觉,仿佛他此岸彼岸尽收眼底,却将生活留在了彼岸,自己留在了此岸,已然割裂得十分熟练老道,却还是隐隐保留了一丝温柔的连接。

“诶,你说你是怎么就想起干这行的啊?”张佳乐吞下一个叉烧包,开启了一个新话题。

“也就是习惯写些东西了,给自己找点轻松的事儿做,写着写着也就成这样了”答案没什么问题,只是其中微妙的一部分,喻文州觉得自己说的并非完全的实话,“那张先生呢,怎么就会入了这行的呢?”

哦天,现在这个气氛竟然听起来像是正经的专访了,张佳乐适时地开着单向的脑洞。

事实上,他当初窝在沙发里提出的专访请求也不过是随心所致,但本来他性格里就有全心全意对待自己认真开出的脑洞的本质所在。


他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沉静的画风有点不符合他的形象。


之后执笔写下整篇专访的时候,喻文州才渐渐发现也不尽然,在公众场合中看起来活力四射的某人,不过是心性率然、少有保留罢了,隐瞒的少了,自然看起来表达的就多了。他将沉默留给了自己的思考和挣扎。

“其实一开始也没有特别想要进这个圈子啦,高中时和社团一起做了一部微电影参加比赛,大概演得还不错吧,之后就有人询问邀请去试镜,挑了几个看着挺有意思的剧本去试了,结果一来二去就索性被人家公司签了下来。”


张佳乐晃荡着剩下的半袋儿叉烧包,语气随意,还不如演别人的故事那般入戏。


“后来就一路走过来了,也不算太辛苦吧,我总觉得我的运气比别人好太多了,跟我一起签约的演员很多都还在忙着找通告,我几乎就已经专心接电影了……”


应是充满骄傲的过去,却听来透着一丝不可言说的无奈和迷茫。


“大家会说我也不是科班出生,是不是真喜欢演戏这件事还说不清楚,讲不好也就是想出名,”说着张佳乐又拿出一个叉烧包,咬了一口盯着馅儿出神,“说实话刚到昆明接到第一个角色的时候还真没想过自己会喜欢这件事……”


“大概和你正好倒过来吧,你是知道了自己喜欢什么然后去选择做什么,我大概是啥都没明白先做起来,再慢慢地喜欢上的,既然喜欢上了,就觉得自己要做到最好……”


张佳乐咽下一口,把目光从叉烧上移到黑沉沉的江面,“我觉得是真的喜欢而且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不然……”


不然当初不必要做那样的决定,不然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也没必要一边麻烦着别人,一边再坚持下去。


后半句话他还是吞回了腹中。


脚下的江水依旧不紧不慢地向前流着,张佳乐觉得今晚自己得画风注定成谜,所谓少年心性,也并不是什么话都往外掏,他一直觉得,这些东西,他自己明白就好,没必要到处嚷嚷,像是要申辩什么似的。

可是,他有一种感觉,大概把这些告诉面前这个人并没有什么问题,大概是因为他从机场解围开始,他给人的一种靠谱的感觉;或者是因为这篇随意的专访;又或者是,他隐隐觉得,这些东西讲给他听是有意义的,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是相同的。


一时间张佳乐脑内闪过无数乱七八糟的回忆,四下默然。


很久很久,他听到了喻文州的声音,伴着夜色传来,听着很是舒服:“我记下了,另外你说的也不尽然,关于我是知道了自己喜欢什么然后去选择做什么,在自己的事情上,我可能处理的还不如你,”他听着喻文州的尾音,拖得有点长,似是一声微微的叹息,转而他又恢复了温温凉凉的样子,“红豆沙凉了,我们再去买一杯吧。”


五.


喻文州回到家中,打开了电脑中的那个专访的文档。


之前零零散散已经在里面记录下了一点文字,习惯使然,尽管他一开始并没有真的打算落笔。他将今天的事情稍加着色加入了文档,然后打开了网页,输入了张佳乐。

全国并不少同名同姓的人,但这一位,无疑占据了几乎所有的搜索条目。

喻文州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在电脑前翻了起来,除了百科词条程式化的生平和人物简介,果然也和他自己的记忆相合。大块儿的头条都被张佳乐从百花工作室解约进而加入霸图的消息给占领了,无论是大媒体的中庸言论还是小报的捕风捉影,都透露着着意或不自觉的批判,倒是那些笑里藏刀的主儿能干出来的事。

粉丝要么是认为他三次问鼎最高奖项失利就抛弃老东家,要么干脆就说他纯粹是拿百花当了跳板。


几乎是屠了屏。


相比之下,来自张佳乐本人的解释就少的多,除了他加盟霸图首部新片《影山》的各色发布会之外,几乎没有针对这件事再另开沟通的场合。他用以反驳媒体粉丝铺天盖地的口诛笔伐的言论近乎单一,无非是三句话:


“我很热爱荧幕和舞台,很感谢百花工作室能够给了我最初来到这里的机会,同时也要对百花培养过我的人们说一声抱歉。”


“加盟霸图是我的选择,我希望能继续努力,在热爱的事业上达到新的高度。”


“愿百花和霸图都能前途似锦。”


往往这几句说完,台下的粉丝就是一片叫骂,长枪短炮开始追随着粉丝中最激动的一些个体。而台上的张佳乐,此时没有任何一种可以称之为惊恐或者迷茫的情绪,没有再多一句的解释,他的眼中,是一种带着悲怆和内疚色彩的坚决。


几乎是他自己堵上了自己的路。


好容易差不多围绕解约签约的报道差不多告一段落了,就是一些他出演的电影的介绍。从刚杀青的《影山》看起,喻文州有一个没一个地从后往前翻起了这些电影。平心而论,张佳乐的确是走了一条志在封神的道路,无论从长相还是年纪来说,他都是可以靠脸吃饭的偶像派演员,完全可以接到一些轻松而高片酬的影片,而除了喻文州印象里的那些他刚出道时的几部偶像剧之外,他竟真的不怎么再接过这类的电视剧,单从简介来看,喻文州就敏锐地感觉到那些电影的本子是真的不错,故事完整,立意深沉。张佳乐戏路宽,几乎什么类型的角色都尝试过,然而最典型的评价,都在于他饰演的所有角色,都有着极深刻的情感投入。


然而这样的演员,被先后提名了很多次,就是未曾正式得到过那个最高的奖项。


喻文州浏览着一部部电影的海报,无疑张佳乐的确有能力投入不同的剧情和背景而表现出各异的形象,然而,面对不同时期不同的心境和所接剧本的差异,似乎总有什么在他的眼神中,未曾改变过。


临近子夜,喻文州捏了捏眉心,发现自己真的不自觉地开始尽职尽责地开始了专访撰稿人的工作,原地活动了一下肩膀,又往后翻了两页,寻摸着也差不多了。张佳乐的经历大概可以写成一个比较精彩的故事,故事里像是有一只固执地留在海面中央望着天空中绚丽色彩的鲸鱼。


就在准备关闭浏览器的一刹那,喻文州看到了很久很久之前的一部电影的海报,名字叫《蓝海之鲸》,海报上张佳乐坐在宽阔洋面的一块礁石上,脚下有一只探出头喷水的鲸,阳光从云层间隐隐可见,只透出来一束,照在张佳乐的侧脸上,镜头比较远,仅仅够看清他的表情,彼时他还没有走上封神之路,少年的脸庞仍显得青涩,他的声影在茫茫大海中如礁石般清峻孑然,可他的眼中,近乎反映出所有的阳光。

一瞬间,之前所有海报中的面孔都重叠了起来,那一束光未曾改变。

深吸了一口气,喻文州捞起手机拨通了张佳乐的电话,按这家伙自己的习惯,估计现在还没睡呢。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果然还很清醒。

“张先生,如果之前专访的邀请还作数的话,明天下午3点,我们在之前那家Mucci见面,”喻文州带着笑意说,“我真的希望能为张先生,写一篇专访。”



【你的指尖轻柔,抚摸过我所有

  风浪冲撞出的丑陋疮口

  你眼中有春与秋

  胜过我见过爱过

  的一切山川与河流】


六.


三个月后。


喻文州坐在明亮温暖的客厅中,阳光缱绻地流连在手上光滑的书页上。


主编刚来了电话,他交了两篇财评、一篇社评,然后顺手给一家豆腐干文艺小报去了一篇有点不知所云的随笔。

他放下书本,关掉笔记本,拿出了有些泛黄的稿纸,开始构思另一个故事。最终他还是没有抛弃自己原来的专栏,可是隔三差五地就这么任由思路飘散一下,用自己喜欢的文笔,写一些自己想写的东西,这一次倒是不必在去布拉格,仅仅是在家中的一方天地中也无妨。


手机在震动中亮了起来,显示张佳乐给你发来了一条消息。


那家伙说最近言论稍稍平息了下去,现在就等着倾霸图之力的《影山》上映,再看后续的发展了。

然后他又发来了一张自己在广西北海的照片,说什么还是海边的城市好玩。

照片中的青年目光如昔,只是多了一丝光芒和力量,他不再是礁石上孑然的身影,那只脚下喷水的鲸鱼,似乎是化身为了此刻他身边勾肩搭背的同伴。


喻文州给他发去了些自己之前去北海的旅游心得,然后,给他发了自己之前投稿的那篇随笔。张佳乐过了片刻,开始对这篇随笔发表了零零碎碎的看法,然后开始过分关注了随笔中提到的某地某家不错的餐厅。


两人又没头没尾地聊了半天,张佳乐问喻文州说,“后来那篇东西完结后还有没有下文了?你别说这真情实感看着简直是我的黑历史。”


然后发了个烧焦的表情。


喻文州笑了笑:“大概也没什么了吧,随便看看就好。”


-“后来想了想如果假托另外一个角色是不是可以改成一本好本子?”


-“你开心就好_(:зゝ∠)_”


-“那我能不能请你来当编剧【叼烟】”


-“你还是问问霸图吧【再见】如果真的要拍,名字就用现成的好了”


-“那必须的(๑•̀ㅂ•́)و✧”


七.


就在不久前,在一家比较成规模的报刊上,张佳乐的专访刊登了,大概是简单讲述了自己之前的故事和一些看法,以及对百花和霸图想说的一些话。


格式齐整,语言官方,也就被媒体认为是出面处理纷争的其中一个手段罢了,也并没有引起什么轰动,除了执笔者喻文州让业内人都意外了一把,一时间也有少数人猜测他们的关系。


与之相比更加没有引起注意的,是同刊的文学版刊登的一篇连载,作者用了一个叫Island的笔名。


故事讲述了一个演员与一个自由撰稿人的故事,萍水相逢,互相改变。


文中几乎没有什么跌宕起伏的情节,多数篇幅交给了这俩人各自的心境变化和对互相的影响。


在文末,作者如是写道:


“有些人,他们自己就能看得清心里最本质的东西,这不代表他们就走在追求这些东西的一往无前的道路上,他们或是为干着违心的事情而不满,想要划清界限回归某种状态;或是朝向这个本质步步前行,却最终入无人之境、伤痕累累。


我们惯常会称他们,为孤岛。


我们也终究可能忽略,孤岛之间可能存在的联系。


一座孤岛终究明白了,追求本质之物不代表只能做与之相关的事,而在于在从事着符合生活却不符合内心的事时,也不忘了去做只关乎内心的事,如果你已经发现那个本质足够的清晰,此岸与彼岸的风景,都能尽情享受;


另一座孤岛也终究发现了,它大抵不是一座真正的孤岛,而是一头爱着天地的鲸,当远方的天际线深刻入脑海,它也可以与所有的波涛海浪、同伴,破浪前行。”


哦对了,这篇文章有一个稍许牙酸的名字,叫“化身孤岛的鲸”。


-fin-


后记:

为了不开篇写太多我就放到了后面。

事实上我大概不算什么文手,脑洞不够,有了脑洞也很难写得满意这样,人物性格写完了自己都不敢看第二遍,特别不会写喻总。

本意是想写一个两个有一丝相通的人,心有灵犀的故事。

写着写着,就把最关键的谈人生部分(应该是第二天他们真正谈这篇专访的时候)作为隐藏的部分不写了,大概源于我自己的那种觉得你懂我懂就好的不善于表达的问题_(:зゝ∠)_

感谢基友 @一寸狂心 和 @秋风阵阵 两位尽职的主催(×),你们能够等半年也是我终究没有能把这篇文和草稿箱中的其他一起搁置的原因。

继续战斗吧少年们,化身孤岛的鲸这首歌最后是一个挺温柔的故事,歌真的挺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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